喂你礼貌吗!
桑尼十分憋屈的输入了坐标,在敌人攻进传送装置前消失了。
暗盟的据点坐标都是机密,并且在旁边做了许多防侦察装置,如果不是熟人介绍,或者别的什么办法,一般都是无法十分钟之内换一个据点待着的。
云栩一穷二白,之前没收来的手环早就不知道扔哪里去了,苏玉楼是薛定谔的有钱没钱,还好桑尼的钱不少,给他们租了两间房。
“啊....”云栩躺在狭窄的床上,感叹道,“真是丰富多彩的人生。”
“还行吧。”苏玉楼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累了吗?”云栩立刻担心地看了过来,“要不要休息一下?”
“嗯。”苏玉楼把脸埋进他颈窝,不动了。
你永远可以相信苏玉楼入睡的功力。
云栩叹了口气,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们还没洗澡。
夭寿了。
另一边。
“不在啊。”
“狗狗不在呢。”
“说到狗狗的话,一般不是会联想到芬恩吗?”
“不,正常人是不会联想到那个的。”
两个小孩子在走廊上并肩走着。
血逐渐从他们经过的每个房门的门缝里流了出来,在他们的身后汇聚成一条小河。
“你们到底在找什么东西?”席琳娜皱眉。
粉红的头发和漆黑的头发,双子除开性别之外,唯一能够加以区分的便是他们的头发。女孩打着一柄洋伞,男孩赤手空拳。
如果只看这两人的衣装,便说马上要去参加舞会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