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沈知意来得早，这会儿办公室里没什么人。
她独自靠在玻璃窗前，望着外边的蓝天，一脸落寞。
“我去找你。”
她知道许杨阳每周一早上约了教练健身，“你忙完你的事再来，我也要工作。”
沈知意的语气里平静得吓人，他很不放心。
“知意，你可以请假的，我们一起……”
“我想完成最后这几天的工作。”
她的手间歇性震颤，目前对工作没什么影响。
沈知意想了很久很久，她已经打算好了，等年底工作结束，年假开始时，她就住院接受治疗。
“好，那你照顾好自己，我们晚点见。”
这种节骨眼，沈知意其实大可请病假，可她并没有这么做。
许杨阳心里有点难受，发生这种事情，她的心里一定有太多太多的苦楚和无助，她怎么还能撑着去上班呢？
如果她需要他，只要她一句话，他会立马出现在她的面前。
可是她拒绝了，现在他什么都帮不了她，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没用。
许杨阳只好回家换了衣服，按时来了健身房。
教练教了新招数，许杨阳一直心不在焉，一下子被教练撂倒在地，肩膀隐隐作痛。
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并不在意疼痛，只是一下子失去了努力的动力。
这些日子，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都是练格斗练出来的。
他想赢沈知意，他不想任何时候沈知意都冲在他面前，不想连抢着挡路面溅起的积水都抢不过沈知意。
沈知意太自立自强，他连保护她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必须练得比她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