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看不透的是人心,放不下的是牵挂,不知道这位无可奈何的是表达什么,怎么问一句话也不答应。”苏妤佯装不懂的说,可是同为男人的杨老大,怎么会不懂他的晦暗不清的眸子。

        “出去。”他这次直言不讳,吊脚眼儿透露着不悦,刚才问的话也不需要对方回答,现在脸色冷冷的,仿佛那只猫看中了他的鱼,此事护食的很。

        男子袖下的手重重的攥了一下,这才出去。

        苏妤张望了一小下,“杨大哥,他会听你的吗?我怎么看着他没走远?”

        “他有职责所在。”大概是一看到对方攥着拳头出去,这人一张口有些露底,但是转而就要欲盖弥彰。

        苏妤故作不知,仿佛就是深宅大院里的女人,在看着男人说错话有懊悔的打量她时,也道:“其实现在的你也不就醉了,能看的出我们也是富贵之家的仆人,虽然我母家不是很富裕,但是或许我能嫁的好。可现在被你掳来了,以后的清白也不在,嗨,本就是梅开二度,如今这样已是无奈,这都是我们姐妹的命啊!”

        姓杨的一听这话和带来消息的紧同,说是如花的丈夫在太女别院做打铁匠,因为一场意外死在了那里,剩下孤儿寡母的他们,没用上半个月儿子也找爹去了。

        如花也被送进了富人的府邸,听说两三年都回不来。

        这样的消息在外边他们打听不到,也是使了不少银子才套出这样的话,听说是如花的嘱咐不告诉任何人。

        如花家里也有个小妹妹,及笄的年龄已经定了亲,至于今日有没有出去,打听的人大概是想尽快的回来,所以并没有漏的太多,免得人家反应过来冲他要女儿。

        如今看着信息基本符合,姓杨的也不提给谁夫家送银子了,他们这些人就是满嘴跑马,能哄一时是一时。

        不过现在这人的确是乖张的很,晚饭酒醉之后现在又摆了一桌,苏妤和绿袖一看,好么,都是壮阳的补品。

        绿袖看了,眼神一扫之间告诉苏妤,她随身可带有各种药之类的,给她放心的眼神。

        苏妤直接给她制止了,昏迷过去也不好问话,一会儿见机行事儿就是。

        杨老大招呼她们,“来坐下陪爷喝杯酒。”

        苏妤嘴角一翘,把冷笑放在了肚子里,孕育出一个苦笑来。

        “杨爷心情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兑现你承诺。”

        给她们两个都到了酒的人一听这话,笑着道:“人是来了,可你们心没到,心到了就给你们银子。”

        他淫荡荡的这么一笑,心思全都说明了。

        两个人看着觉得恶心,但是为了知道具体事情耐着性子道:“杨爷,不知根不知底的如何对你抛心?”

        苏妤这话问的也对,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一下子给了这人一个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