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叫我什么来着?”
身后,任我行的声音明显有些不善。
“任先生,这个节骨眼了,你就别开玩笑了。感情上的事,还是要你情我愿才行,怎么能包办呢?”
楚平不断地挣扎,两条腿用力后蹬,却依然被死死地卡住,不能动弹。
“放屁!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岂能由你们自己做主?你要是再不改口,就自己卡在这里吧。等会,江南四友这几个狗杂种醒来了,就热闹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竟然丝毫都不担心,反而好整以暇地开起楚平的玩笑来。
“罢了!罢了!岳父大人,劳烦你把我推出去吧!”
楚平长叹一声,只得继续委曲求全。
话音刚落,楚平只觉得身后一股巨力推来,“噌”的一下,整个人已从孔洞中飞了出来。
“任先生……”
楚平刚一逃出生天,正要回身打招呼,却看到任我行身子骨猛然一缩,竟然毫不费力地从铁门的孔洞上跃了出来。
怪不得任我行在一旁看我的笑话,一点也不着急。弄了半天,原来人家会缩骨功啊……
“江南四友该如何处置?”
楚平看着任我行,淡淡问道。
任我行沉吟了几秒钟,说道“留着他们的狗命,我还有其他用处。盈盈是不是也来了,她在地道外面么?”
楚平带着任我行原路返回。
光线照射进眼睛的一刹那,楚平感觉眼睛一阵刺痛,泪水瞬间便涌了出来。
在漆黑的地底下呆了许久,眼睛都有些适应不了外面的光线了。
楚平正要转身提醒任我行,却发现他早已经从楚平的头套上撕下一条黑布条,裹在了眼睛上,看来已早有准备。
打开黄钟公琴室的房门,楚平一眼就看见了易容成虬髯大汉的任盈盈。
任盈盈也一眼认出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