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够努力。”
“不。”陈展枫一字一顿道：“是因为你不够自信。”
“……”杨慧抬起头，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杨慧，你要自卑到什么时候？”
那一瞬间，她在陈展枫的眸子里看到了很多种情绪，质问、痛惜、压抑、深情……
对，深情……
可能是陈导惜才如命吧……杨慧这样想……她真是自卑到骨子里了，自从爱上陈展枫就自卑到骨子里了，要不然凭她那么好的掩饰演技，怎么能被陈展枫看出来。可既然看出来了，那陈展枫应该知道她喜欢他了吧？
但他却什么也没说。
那能说明什么？说明她的喜欢，他并不在意。
此时的鹿言与萧澜。
集市上人很多，挤满了不少妇女和小孩，呦呵声接连不断，老人们聚集在一起，聊着又不知从哪听来的奇闻异事。菜市场是双层的，一楼卖蔬菜，二楼卖各种肉类。两人戴着顶鸭舌帽，没有外表包装的他们也没有多引人注目，但由于天气炎热，豆大的汗珠还是从额头鬓角流下来，在精致的脸上滑过一道道清痕。
猪肉摊前，老板娘将刚削好的肉递给两人，喜气洋洋道：“88元。”
萧澜皱着眉，随意地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看也没看就拿出节目组给的红包里的唯一的一张一百块递过去。没有到过菜市场的大明星，花起钱来大手大脚，殊不知这在平常人的眼中有多么奢侈。
鹿言眼疾手快地拦住她，朝老板娘微微一笑：“老板，便宜点嘛。”
萧澜不可思议地看向她，微微皱着的眉略显不耐。二楼的声猪肉味儿混着鸡鸭的粪便味道，还有各种鱼类以及地上到处分布的动物的血水，这种味道闻得她只想吐，很想马上离开这种地方。
“50块吧。”
“……”萧澜惊呆了。
“呃……”老板娘也惊呆了，这姑娘到底会不会砍价？
老板娘也算是卖了二十多年的猪肉，哪些人来没来过菜市场，砍没砍过价一看便知，再看这两小姑娘年纪轻轻，长得又出奇得好看，皮肤保养得就跟电视里的明星似的，就知道肯定是没咋来过菜市场，没砍过价。
老板娘在心里盘算了会，朝二人一笑：“两位小姑娘没砍过价吧？”
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