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头方向顿时警笛声大作,桥头另一边也扬起了浓浓的尘土。
我的心也放了下来,警方在桥头两边夹击,这样的状况下是插翅难飞了吧。
悍豹车向右调整下方向,我准备在距离这里五公里的另一个桥梁调头回去。
“大哥、车没事吧。”惊魂未定的孙猴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孙猴早把舞曲关闭,红布一样的脸色变得煞白。
“哈哈、新车这样摔打一下反而更好,放心吧老孙。”
老孙对我的话现在可是深信不疑了,“哥来,这抢车贼的车也不错啊,怎么就看上我的车了。”
“老孙。你没看到他们那么多人,这是想一人一辆啊,证明你的车比他们的好。哎,俺兄弟这都不懂啊。”
孙猴在一边“砸”了一下嘴唇,还是没有把下一句在说出来。
估计也是一个幼稚的问题,生怕在被我贬低。
“老哥、办完事了,你们也走吧,我们回酒店见。”
现在危机过去了,我给史老哥打了个电话,可以放心让史老哥出来啦。
刚才没有让他们走,也是因为我担心,跟踪的黑衣猛汉兵分两路,给老哥这边带来危险。
这是一条土路,刚穿过一片树林,孙猴
的事又来了。
“大哥、我想浇浇地了,快停车。”
农村老年人怎么说的来,小孩子一旦受到惊吓,浇浇地就好啦,这小子难道也迷信?
孙猴下来车,先围着悍豹转了一圈,又转了回去,眼睛瞪的给核桃似的。
精致的悍豹车上披上了一层白白的尘土,黑中透白,仍然十分霸气、威风凛凛、傲慢不逊地昂立在哪里。
“呲呲呲呲呲、。”五分钟后,孙猴又围着车身转了一圈,才回到车内,脸色也变回了原来的颜色。
“老孙、不是在外面不能浇地吗,这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