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去哪了?瓮里面是什么?我们知道,但又不知道。或许的爸爸知道,要不就去问问他。”他故弄玄虚。
“哦,好吧。”满胜胜回答。
卖糖葫芦的人的人看看手表,意犹未尽的站起来拍拍屁股,看样子是准备走人了。
“我得走了小姑娘,我跟说的故事记住了吗?”他考验她问。
“嗯。”
满胜胜一脸茫然的点了头,明显是在敷衍人。
卖糖葫芦的人深知一个6岁的小姑娘根本不可能记下这么复杂的故事,也几乎听不懂。不过不要紧,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只要满胜胜能在他爸爸満翊那提起哪怕残破的半点关于故事的信息,満翊自然会懂,那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他确实要走了,临走前,他对满胜胜最后一次故弄玄虚的说了一句话:
“小姑娘,来日方长,这神秘变幻莫测的大千世界,切莫凭着片面的见闻,去透支的喜怒哀乐。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勇敢的走下去,我们的宗主会给救赎,会帮助的。”
说罢,他扛上糖葫芦走得神采奕奕。
等等……
才走两步,他好像意识到还有什么没有传达清楚,便蓦地停了下来。
他快速退回高宅大门前,不好意思的又对满胜胜道:
“哎呀,我怎么老忘记画龙点睛啊,瞧瞧我这脑子。小姑娘,见到爸爸以后,把笔记交给他的时候,记得跟他说是我交给他的。我叫……”
见满胜胜根本就是满头雾水一脸茫然的样子,他放下糖葫芦,从兜里掏出笔,干脆就在送给她的手绢上,写下了三个字:
“好了,我怕记不住,就连这张手绢一起交给爸爸,告诉他这三个字就是我的名字。”
卖糖葫芦的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那块沾着糖葫芦红糖渣的手绢上写的三个字,满胜胜至今记忆犹新,那人的名字叫做——庄元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