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在说这个女人的时候,留了一下心眼,特意告诉将臣,对方之所以可以这样做,都是因为将臣自己的原因。
这样一来,他即便要承担责任,责任也极低。
“你是说,带走梓鸳的人是旱魃?”
将臣松开了抓住镇山尸皇的手,沉吟道:
“旱魃为什么要拐走梓鸳?
从梓鸳出生到现在,她跟旱魃都没有任何交集。
难道说,她看中了梓鸳身上的一身天赋?”
说到这里,他又摇头推掉自己的猜测,“不对,梓鸳身上有我吸血僵尸一脉的魂血,就算天赋卓绝,旱魃也无法将梓鸳改变成她那一系的僵尸。”
将臣目光冷厉,最后落在了镇山尸皇的身上。
“镇山,旱魃人呢?把她的行踪告诉我!”
镇山尸皇冷汗直流,小声道:
“尸祖,旱魃她、她已经离开了尸皇城,而且不是从正面离开的,好像是从城墙偷偷离开。”
“该死?
果然是旱魃!..
虽然不知道她抓走梓鸳的目的是什么,但敢动我将臣的女人,这绝不容恕!”
将臣身上的气势暴涨,整个地宫也因为他身上的恐怖力量而震动不已,好像随时都会崩塌一般。
“镇山,你给我守好尸皇城,本祖这就去追旱魃,如果我离开尸皇城的期间,出了什么事情,一切将拿你是问!”
将臣说完,身上尸气萦绕,化作一团青烟,直蹿而出。
镇山尸皇连忙喊道:
“尸祖,您的伤还没好,现在过去,太危险了,还是让我们陪您一起吧!”
然而,他话音刚落,将臣已经不见了踪影,甚至连气息都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