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鸡巴?舔两下狗尾巴都硬了?”
刚才被抓包的时候太着急了,瀚宇哪有时间把裤子穿好,这会儿硬起来的性器正兴致勃勃探出头来,被林先生踩了个正着。
听见对方的话,瀚宇心里平白起了点委屈,他好不容易停下咳嗽,泛红的眼角又变得有些湿润。
“不是……喜欢鸡巴……”他小声说着,像是辩白,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突然抬头看着林先生的眼睛:“才不是喜欢鸡巴……”
而是喜欢你……
他还是没胆子说,把后半句硬生生吞回去,趁林先生分心挣开抓着头发的手,然后扑到对方胯下,继续卖力吸吮那根被唾液浸湿之后更加威武的阳具。
男人明显被他的反应煽动了,瀚宇听到声恶狠狠的“啧”。紧接着两只有力的大手就摁住他脑袋两侧,像在使用飞机杯似的,抓着他的头粗暴撸鸡巴,肏得那张娇嫩口穴砰砰直响,嘴角沥沥拉拉淌出来几道涎水。
“贱狗!我看你就是欠肏!是不是喜欢大鸡巴肏你的贱嘴!嗯?狗屌硬成这个样子?不要脸的骚母狗!张大嘴!不然我肏烂你这张贱嘴!”
瀚宇两个耳朵被男人的手捂住了,耳边鸡巴在嘴里拖泥带水黏腻的咕啾声顿时放大数倍,被皮肉骨头直接传到耳膜,听得他怦然心动。而这些邪淫羞辱的辱骂声,就从手指缝里面一点点渗进来,和其他声音缠绕一起,侵犯瀚宇迷迷糊糊的大脑。
一向冷漠疏离的男人这时已经毫无风度可言,全凭本能在口中疯狂奸淫,硕大的鸡巴才进去不到一半就塞得嘴穴严丝合缝水泄不通,捅得瀚宇干呕不止浑身哆嗦,一张俊脸时不时被鸡巴顶起来个狼狈凸痕。他开始感到缺氧恍惚,视线逐渐模糊满脸胀红。
而这一切却让瀚宇这么的着迷,这是只有他见过的林先生,和平时不一样的林先生。他正在因为自己而失去了矜持与斯文,直白的渴求快感。
瀚宇不禁吸得加倍谄媚,放松了口腔把一根杀伐立威穷凶极恶的肉棍子咂么的啧啧作响,又是嘬又是吮,放浪形骸贱得没边,真的像条欠肏母狗似的。甚至伸出双手小心翼翼捧住林先生的阴囊,和含不进去的茎身一起撸动伺候,比精于此道的娼妇还要谄媚讨好,用尽一切办法取悦对方。
换个角度,就能看到小前台的鸡巴还在跟着被肏嘴的频率一跳一跳,顶着林先生的脚不知廉耻吐出前液,龟头胀鼓鼓的像个熟透的骚红李子。
呜呜闷哼声和噗嗤噗嗤肏嘴的声音接连不断,虽然还没能整根插进去,但林辰两个饱胀的阴囊随着惯性啪啪怕打在瀚宇下巴上,糅杂起来听着让人面红耳赤。
直肏了几百下,瀚宇的嘴脸都开始发疼,嘴巴里面唾液快干了下颌仿佛立刻就会脱臼。林先生看够他一身肌肉抽搐哆嗦、含着鸡巴满脸痴笑的淫态,才终于不满足于这难耐的温吞快感,突然抬脚将瀚宇踹倒,而后压住他的身体,开始暴力撕扯小前台身上的工作服。
“行了,前戏差不多了。”
瀚宇还没回过神来,看着天花板呼哧呼哧粗喘着,感觉有人要脱自己的衣服,把身体秘密藏匿了二十几年的青年赶紧挣扎,死死揪住自己的裤腰不想被脱下来。
“呜呜……不要……求求您不要……”
他嗓子嘶哑,说出来的声音都是颤巍巍的,躺在地毯上面可怜巴巴来回翻滚,试图从林先生的禁锢中逃走。
“不行呜呜呜……我不要……别这样我求您了呜呜……”
男人不禁沉了脸色,眼神透出几分不善。本来以为这只小狗是一心一意对自己的,现在看来,连个衣服都不让自己脱,可能还真不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