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必不能快刀斩乱麻,后患无穷,不听呢,折了吕布的颜面,对吕布,对他们,都是一种损伤。
这个事,的确说大不大,但是不能让它无限的被放大。
等定了性,再回禀吕布便是。
本就是刑案,他与陈宫都不必出面的。
“去与汉瑜和温侯府皆送个信,晚上闭门,无论外面什么动静,无论何人敲门,皆不可开!”贾诩道。
袁耀点首,道“为免有失,我自己跑一趟便是,倒有现成的借口。”
为吕布新生儿满月宴之事到处跑动,也不会引人疑心!
贾诩点首,道“晚上,吾也要避一避了。”
这个事不在于他们能不能管,而在于身份的事。但凡女公子要管的事,他们全部都参与进去,不知道的,还阴谋的以为他们与她串通好的,要跟着造反的呢。
身份高了,有的时候,是真的需要避嫌。哪怕吕布再不在意,也不能越矩的。
有些事从一开始未开口子,便乱不了,便也没有给别人钻空子的机会。
现在全徐州上下,已经十分注重这个了。
这样子,才对主公与女公子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的破坏。
而这,就得他们自己先十分的注意言行才行。
父女之间的事别掺合,而他们就先得从自身做起,守好本份。
吕娴要办什么事,他们就马上跟进,这是一种大忌。
一切有条不紊,各司其职,相互配合,才是真正的大兴之道。
司马懿出了外事处,便要回府,路经一座二层楼,见略有些人拥挤,便问出了何事。
“并无出事,是女公子题了新书院的名,众学子在那议论……”车夫道“题名为知智书院。”
“知智书院?”司马懿也未下车,便让随从下车去看了看,随从过了一会才回来禀道“里面热闹非凡,有一人舌辩众士,众士不满,正在与他辩论,听闻此人在徐州舌战群书生,群书生送了他一个舌王的称号……”
司马懿脸色古怪,道“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