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捋头发这种事就不劳您大驾了,谢谢,我自己有手。”

    说完之后,言澜自己将自己额角前面的那缕头发捋到了耳朵后面。

    寒离轻笑,说道:“澜澜,你现在跟我真的是太生分了,我们十年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说话间,他站起身子,一身白色的袍子被拖在身后。

    寒离道:“还有哦,你之前看见的那些头发是假的,现在我头

    上的头发才是真的!”

    说话间,他走到梳妆台跟前,不到三分钟的功夫,那一头白发就被他隐藏到了发套下面。寒离又恢复了今天之前的样子。

    言澜一怔:我次奥,这个家伙,这不是跟我自己每天y-i&#时的手段一毛一样吗?

    再回想方才寒离白发时的神韵,嗨,别说,还真的跟十年前的那个少年的神韵十分的相似。

    言澜不禁结巴起来:“你你你…真的是他…”

    看到言澜的态度大变,寒离喜上眉梢,三步跨到言澜的面前,又一次坐在了她的床前。

    他说:“澜澜,你当真记起我了!”

    言澜无奈:“汗,记毛线啊!我十二岁那年的记忆貌似出了点毛病,记忆似乎特别的混乱,总是有着一张不是我的脸的小女孩出现在我的记忆里,可是她又似乎就是我自己。还总有个少年不住的喊她蔓蔓…”

    说到这里的时候,言澜又一次感到自己的头一阵剧痛,不由自主的,她伸出一只手去扶住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去扶床的靠栏。

    看到女孩的样子,寒离的眼睛里瞬间流露出无限的优思:“头依旧很痛吗?也难怪,当年你用了麻醉剂,我没有用,所以我的记忆比你早复苏很多年。”

    言澜闻言:“什么意思?十年前,我的记忆发生改变的时候,你跟我在一起?”

    言澜皱眉,小脸因为剧烈的头痛而眉头紧蹙。

    寒离轻轻的点头,说道:“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往后我慢慢的讲给你听。”

    寒离伸出手,轻轻的扶住言澜的肩膀,将她重新躺倒了床上。

    言澜虽然对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心怀好奇,却实在忍受不了这头痛欲裂。只得作罢。

    躺在床上的言澜很快的便又一次陷入了昏睡。待她第二次起床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