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闻中,自有生灭。倒是个好名字。
“我叫静名。”见女冠开口,国字脸也干巴巴的报上自己的名字,显然,这个名字与他的形象截然相反。
“各位小友叫我弘一法师便是。”沉默许久的和尚也点头。
好嘛,原来是他们倒霉误撞了血月之日。
冯小林从阿茶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小声问,“那我们怎么出去呢?”
“出去?你在想什么?我们是来捉鬼灭妖的,不是来旅游的。”国字脸把身体往后仰,手指拂过面前的那口宝剑,不满的道,“当然是先杀鬼再出去。”
“杀鬼?有没有搞错啊?你们不怕,我怕呀!”宋方方听到国字脸这句话,当场就惊叫出声,满眼的不可置信,“我可是普通人。”
“你若是怕的话,离去就是,这里又没有拦着你。”国字脸‘唰’的一声抽出宝剑,银白的剑身上泛着幽幽寒光,他斜眼瞅了一眼沈方方,嗤笑,“你要是能出去的话。”
他要是能出去,早就跑了,还用跟傻子似的在这呆着,看他们这群怪人的眼色?宋方方心里气急,又因着国字脸手中出鞘的宝剑,把已经涌到嘴边的国骂给咽了回去。
“这是一条绝路。”吕闻中似乎也看不过去国字脸这么欺负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北,轻声开口,“无论你往哪边走,最终都会回来这个地点。”
“那怎么办?我不想死啊!”冯小林一手抱着张航的胳膊,一边有些低泣出声,她实在太委屈了,不过是逃课出来玩耍,结果扭了脚不说,还要沦落到这种鬼地方,“我的作业还没做完呢。”
“哎呀,你不要怕,虽然我们现在出不去,但我把鬼啊怪啊的给杀了,不就能出去了么。”毛毛往前蹦了两步,轻轻拍着冯晓林的后背安慰她。
对于软软糯糯的女孩子,毛毛一向很有耐心。
阿茶和青木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明白,出是出不去了,只能以不变应万变,老实在这里等着。
青木便也不再多想,他拉了旁边的椅子让阿茶坐下,自己也顺势坐在她旁边的的椅子上,与吕闻中遥遥相对,他先是简洁的把自己来时的情况跟他们粗粗交代了一下,“当我们走到这的时候,河水已经没过脚面,估计再过不久,桥面就会沉下去。”
“到那时候可能就没有人来了。”吕闻中似乎没有想到河水会往上移,她点点头,“我来的时候并没有河水的存在,弘一法师呢?”
旁边沉默许久的和尚念了句‘阿弥陀佛’,才回说,“贫僧来的时候也无河水。”
“我来的时候倒是有,但不过窄窄溪流,估计后面那个小丫头片子到的时候,应该是能看到一条奔涌的河了。”国字脸口中的小丫头片子,指的自然是毛毛。
毛毛边招呼新来的大家坐下,边无事国字脸口中那声小丫头片子,而是对青木说,“没错,我来的时候下面已经成河,但是河水没有上涨的痕迹。”
接着,大厅内便陷入了沉默,白炽灯照的人脸色惨白。
他们又坐了一会儿,阿茶才开口问,“几位前辈,可曾把这间旅馆上下走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