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喘着,江慈说:“水多吗?”
周恕:“嗯。”
江慈又笑:“是哥哥亲的好。”
周恕就不说话了。
他更加卖力的亲了一会儿,水越来越多,他想更进一步了。这几乎是男性本能,但他是周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十分有风度的征求江慈的意见。
“粥粥……我可以吃吗?”
操!
他怎么……怎么……
江慈脑子有点乱,一时想不出怎么说他。
她不回答,周恕又问:“可以伸舌头吗。”
又撩又正经,周恕怎么会这么欲!
江慈吞了吞口水应了,她说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跪在她腿间的周恕,虔诚的分开被吻的红肿的阴唇,舌头生涩的滑动几次,他动作轻柔的不行,也毫无章法,可江慈就是被刺激的汁水横流。
还有什么比寡欲持重的正人君子跪在女人腿间心甘情愿的取悦她更让人兴奋呢?想必没有谁能抵住这样的诱惑。
只是舔了几下,江慈就湿透了。
呜~这生涩的口活比任何一任身经百战的女朋友舔得都让她舒服,不光身上的,更有心理快感。
周恕没做过这种事,但他理论丰富,了解人体构造,轻而易举就找到了神经密布的阴蒂。
这是女性的一处快感带,抚弄这里江慈会很舒服。
周恕想让她舒服,也想吃一吃……
他阴茎硬的生疼,顾不上抚慰,俊脸埋在她腿间,透粉的唇瓣费力的抿起藏起的花核轻轻嗦着,像嗦小螺肉,吸的啧啧有声,水声淫靡。
江慈紧抓了抓他的发根,爽的仰头叹息。他唇舌温热,四处被包裹着暖洋洋地舒适极了,周恕吸够了就张着嘴巴将整个阴部吃进去包起来,舌头碾压,试图把小阴蒂剥出来吃尝一尝,奈何屡次不得其法,倒把江慈舔的哆嗦,流出的汁液全进了他嘴里,周恕喉结滚动,一滴不漏全都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