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步卿允醒来时,全身像撕裂般疼痛。
他渐渐回忆起昨晚的一切,脸颊瞬间红透,好像听到洛云衢说,他不是洛南泽的儿子。
再看身边,那个肇事者不知道跑去了哪。
想想这样也好,免得醒来时面对面尴尬。
但下一刻门就被打开,洛云衢提着好大一个袋子,里面尽是不知名的瓶瓶罐罐。
想到这人昨天晚上是怎么欺负他,就恨不得不想看他。
“把裤子脱了!”洛云衢放下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瓶类似促进创口愈合的药。
他惊讶得睁大眼睛。
“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了,还不好意思?”洛云衢故意调侃他。
“不用了吧!”他觉得大白天给人看,也太丢人了。
“用了会好得快,免得影响你录节目!”洛云衢说着,把他翻了过来,用棉签一点一点给他上药,“你说你是多让人不放心啊,刚把你从冷冻车里救出来,又喝了别人下的药,要不然,我干脆时刻把你带在身边,免得别人卖了你还帮人数钱!”
他想起昨晚不小心着了王健明的道,不由后怕,要不是洛云衢,自己只怕被害得连渣都不剩。
“那,王健明人呢?”
“送派出所了,”洛云衢上完药,收了盒子,“电视台他是回不去了,这样你在节目组也少了个威胁。”
“节目组?”他不由想起昨晚疏忽了个细节,他正是喝了杯啤酒才着了道,而倒酒的人却不是王健明。
他紧了紧拳,欠的答案,总有一天会揭晓。
接下来的几周,有洛云衢陪着,他在“天籁之音”的录制很顺利,每场名次基本保持在前三,成功进入总决赛。
只不过,他现在和洛云衢的关系变了,那人一旦没了顾虑,原始本性暴露无遗,每晚都要欺负他,前半个小时只能算凉菜,大菜还在后面,翻过来倒过去,五花八门层出不穷,搞得他每天早上腰酸背痛。
每当他托着腰下床时,洛云衢就侧躺在床上,露出狐狸般的笑,“嫖|了就想跑?什么时候能给个名分?”
他艰难回过头,生怕牵动某个地方,狠狠刮了洛云衢一眼刀。他俩到底谁嫖|谁?做贼的喊抓贼,还让不让人活?
“想要名分?”他笑得一脸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