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收了。”
“哦。”
“感冒没好之前,不许碰这些冷饮,知道吗?”
“哦。”
“我问你知道么?”
“厉家长,你好烦。”张不喜吐苦水。
厉慎言把鲜橙多放在一边:“你再说一遍。”
“……知道了。”该服软还是要服软,声音瞬间若成了蚊子。
张不喜又重新躺下,不理会厉慎言。
紧接着有包装撕开的声音,张不喜偷瞄瞧着,厉慎言不知从哪拿了包退烧贴,撕开包装后,他取出退烧贴,认真又仔细的把退烧贴贴在她额头上。
张不喜想动手摸摸,却被他制止:“不许碰。”
手一哆嗦,张不喜把手收回。
两手抵着放在下巴位置,看起来像只小哈巴狗一样,好气又好笑。可偏偏厉慎言气不出来也笑不出来。
“厉总,我记得我卧室里没这个东西啊,你从哪拿的?”就像变戏法一样,突然就变出来了。
“我准备的。”他说。
张不喜咦了声:“厉总你也发烧了吗?”
“我提早给你准备的。”他说。
给她准备的??
张不喜有点受宠若惊,试图起来,肩膀却被厉慎言摁住,他琥珀色的双眸静静的看着她:“你总是这么让我不省心。”
“……”
“生病就要跟我说,不然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