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后便更没有什么好感,轰人道“我是天浩集团新一任的陈宅管家,十年后还有高额退休金,是报了备,交了税,正当合法的管家,你竟然说我不是管家?走走,再不走,我就找人将你扔出古街。”
那年轻男人一点表情都没有,痛苦的问道“姓梁的人呢?”
“呵呵,走的走,逃的逃,散的散,也许现在都变成了你这副模样,喏喏,我管你是什么人,你过来给我看清楚。”那管家昂着头,将梁成飞狠狠的推了几下。
他虚弱得竟然连站也站不稳了,就这样摔倒在了阶梯下。
然后,那大管家恶狠狠的道“看清楚,这块牌子上写的是梁姓与狗不得入内!”
冷哼一声,嘭的砸上了门。
偌大街道上,只有年轻男子躺在地上,他笑了,从来没有这般笑过。
他静静的闭上眼睛,又很想大哭,可是,他似乎连眼泪都没有,只有那无尽的凄凉,就算是有人看到都绕得远远的,在天下人的眼里,他就是一个疯子。
风又起,雨更密。
他的身体早已经冷得像一块冰,那身上沾着的血迹,现在已经发黑,显得肮脏又恶心。
风扫干净了他凌乱的头发,露出一张刀削般的脸庞,只过这张脸上已经多了一块疤痕,伤口刚刚凝固,无论任何人看见,都会觉得害怕,恶心,丑陋。
这一刻,树木被秋意染得满是凄凉之景,这一刻,天地间充满了寂寞,这一刻,一个人的心已经死去。
声音停了,雨却更大,噼噼啪啪的拍打在他的脸上,以及他每一寸皮肤,像是刀子一般让他痛得开始抽搐。
没有人理解他的悔恨。
没有人理解他的绝望。
没有人理解他的痛苦。
鲜花凋零,还有再开之时,人呢?
冷冷清清的古街上,地面渐渐被雨水打湿,忽然有脚步声慢慢的响了起来。
只听见一个人的声音道“纷雨,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在往这里跑,梁成飞不会回来了,梁家被这个大少爷拖累,就连我们外系之人也深受其害,就算你找到他,你也绝对不能将他带回家,他可是梁大少爷啊,他可是随随便便就荡尽了梁家几十亿家产的人啊,我们那么小的庙又怎么养得了,你,你说话啊,真是气死老子了,你要是敢把梁成飞带回来,我,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
那声音远远近近的飘忽着,有一个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
这人就是梁纷雨,她已经找了梁成飞好几天,她笃定梁成飞肯定会回来,所以这附近的任何地方都没有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