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耐地弓起了腰,眼泪成串落了下来,「不要……我受不了……别……」
「好bAng……一护大人……」
灼热的吻,甜蜜的耳语,被b迫到极限,快感之上的快感,烟花之上的烟花,受不了想逃,却又极端沉迷,想要又害怕,他被把控在掌心,被激烈占有,十几年来拒绝任何接触的身T,在疯狂和清醒间浮浮沉沉的JiNg神,原来竟然会这般迷恋另一个人的温度和触感,不明白啊……
战士的力量极为强悍,白哉轻易地将怀中人用一手托T一手托背的姿势托起,托高下放,完全任凭白哉和重力掌控,他一次次跌落在y肿的X器上,被贯穿到极深的所在,承受不住地溢出哭喘,哽咽着求饶,「不要了……不行……好深……」
泪水汗水染Sh了他的脸和眼,晕sE渲染上腮和眼尾,这麽生动,真实,褪去了傲慢的主人,任凭自己掌控,给予快乐或痛苦,在怀中或沉迷或挣扎,而欢愉就在这重复的ch0UcHaa中泉涌而上,冲刷过全身,白哉沉迷地埋首少年的颈项,吮过他汗Sh的肌肤,锁骨,继而是x口的尖挺的rUle1,在再一次撞击到最深时,痛痛快快地在那温暖炙热的深处释放了自己。
「呃……」
闷哼声中,极致的快感如历练平原上呼啸的风,从头到脚的战栗。
他抱着少年躺倒。
喘息声此起彼伏。
脑髓中甘美的麻痹久久不散。
他想去亲吻跟他连接得如此紧密,毫无距离的人,却明白,在这药X显然已经发泄出去的此刻,这种泄露心思的事情是不能做的——他就该是无辜的,被主人用药而身不由已g了以下犯上的事情的可怜奴隶。
良久,被他压着的少年动了下,「手。」
白哉这才赶紧起来,首先将半软的X器cH0U退,那被ch0UcHaa得鲜红肿胀的x口在X器退出後竟一时外翻着合不拢,而溢出一GUGU带着血丝的白浊来,红白相映ymI又残酷,白哉诚惶诚恐地去解开他手腕上的腰带,「主人,我冒犯了您……请您惩罚我吧!」
他紧闭上眼睛,「便是处Si我,我也毫无怨言。」
一护躺在地毯上,凝视着ch11u0着跪在面前的白哉——十七岁的白哉,身量虽然还带着一点少年的单薄感,但已经锻炼得极为完美,宽肩窄腰,四肢修长紧实,适才在自己身上摆动的时候,那肌r0U的收缩真的……很好看,很X感……
他发现自己竟没什麽怒气和不满,反而不能自己地回味着适才那极致的痛楚和欢愉。
ga0cHa0的余韵於舌根深处泛起悠长的甘甜。
他念了个简短的咒文,是治癒轻伤,快感过後渐渐泛上火辣辣肿痛的後蕾顿时好过了许多,他伸出手,指尖落在白哉x膛上时他的奴隶颤抖了一下,但没有任何的躲避。
他从小就是这样,温顺的,竭力压抑着颤抖,一声不吭也不躲的,面对发疯而杀伤力爆棚的自己。
就像只g了错事,垂头丧气的大狗狗。
手指缓缓上移,换成掌心,抚m0上那张冰雪镂雕的漂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