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脚,又是怎么回事?”陆缱继续问。
“回先生”顾林行了一礼道:“抓获此人时,我等担心他在牢中寻死,便一开始就将其手筋脚筋挑断了。”
“先生放心”顾林双手递上佩剑道:“弟子只挑了几下而已,伤口仅有尖端大小。”
陆缱起身走到那人身边仔细观察了一番,见那人身上果真只有四处极小极小的伤口,其伤口之小,竟不足小指一半宽。
“好,好剑法。”陆缱吞了吞口水道。
“谢先生夸奖”顾林周正的行了一礼,又是一派温润雅致之风。
少年,虽然你很有礼,但你这行事风格…说好的温润君子之风呢?
拿错剧本了吧?
陆缱默默叹了口气,又问道:“那怎么肿成这样?”
“回先生”刚进屋的韩广白献宝似的把两粒种子递到陆缱面前道:“这是我培育的新品种,能让人一碰就全是过敏肿胀,先生你要不要?我种几颗给您送屋里啊?”
韩广白痴迷花草,总喜欢整些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时不时发明些新品种到处送人。
当然,一切后果自负。
谢谢!
不用!
我还想活!
陆缱拒绝三连。
“他的脸也是?”
陆缱找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
“那倒不是,”章台柳笑眯眯道:“我们来的路上恰巧遇到了蓟北,蓟北听说有人趁夜谋害君上,顺手打了他一顿而已。”
顺手?
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