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宁凡头疼的是，这五头吸血鬼又没坐在一起，并且感知极其灵敏。
为了不暴露，宁凡只能摇着头，从左扫到右、从右扫到左。
让目光“雨露均沾”，以免引起这五人的怀疑。
这个方法的效果还不错，除了前几次有目光落在宁凡身上，后来这五人都关注着台上。
唯一不好的是，对脖子有些不好，并且在外界看来，就像傻子一样。
同在一旁朱学涛关心的问道，“宁经理，我看你扭了半个多小时，是不是脖子不舒服？”
宁凡尴尬的回了一句，“没事。”
三小时的演唱会结束，宁凡摆动的脖子都快抽筋了，似乎形成了一种本能。
经过宁凡身边时，露丝淡淡的说道，“小晴，姐姐告诉你，找的男人可千万不能沾染毒。你明白了吗？”
“？”
许小晴脑门上冒出一个问号。
“有的人啊。年纪轻轻却无精打采，却靠毒品强撑精神。啧……啧……”
露丝鄙夷一句，随后自言自语的说道，“今天晚上没少吃吧？”
“？？”
许小晴脑门上再次飘出两个问号。
宁凡指着自己纳闷道，“请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要不然还能是谁。从我上台开始，你的头就没停止摆动。”
露丝笑脸灿烂的说道，“吃着遥头丸，听我的歌，是不是感觉很嗨？”
“我勒个去！”
宁凡差点没这自大的女人气死，今天晚上他的注意力，放在那五位吸血鬼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台上，连演唱会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宁凡，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