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救我!救救我!”
赵与崩溃的大喊起来,带着压迫的倒数和赵与歇斯底里的绝望带动了其他人。
恐惧让他们不受控制的颤抖,甚至失声。
“五,四……”
他们紧张的看着林秋,没有说话,嗓子却变得干涩灼痛。
“二……”
林秋动了。
他缓缓的挪动了一下步子,像个老年人走的沉重又缓慢,但他动了。
“林秋,你输了。”
看着林秋步履蹒跚的样子,木头人发出了满是快意的笑声。
林秋脸色苍白,每走一步都要吐出一口浊气,终于,他移步到了护栏的边缘,但他没敢往下看,而是回头看向了木头人。
“你以为你赢了吗。”
他抬起下巴,勾起的笑肆意又狂妄。
“什么?”
木头人有些不明所以,但它发现它很快就被一股大力往前拉了一步,这时它才注意到裤子的腰带上被缠了一根丝线,而丝线的另一头就在林秋的手里。
意料之外的变故让它手足无措,它着急忙慌的想解开钱公子的裤子,可林秋正试图把它拉过去。
林秋笑着,将丝线缠紧在手上,这是他在李业的尸体旁捡的,那时他就想,他总有某个时刻会用的上。
至于为什么他要先到了走廊的边缘才收线,那是因为他知道这条不长的路对他来说有多困难。
而他不想出现任何的变故。
等木头人焦急的解开裤子的拉链,它已经被拉到了走廊的护栏。
趁着它跌跌撞撞还在和裤子做斗争,林秋反身一扭将丝线缠在了木头人的脖子上,并借力在身后将木头人推了下去,而他自己也跟着往下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