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只是因为陆念心。
又或者,如果不是有这种目的在,他绝不会与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维持着婚约。
会累,会倦,会厌烦……
温棠唇角颤了颤,“我知道。”
她眼眶微微红润起来:“真怕你会迎来牢狱之灾。”
他是她的希望,也是她全部的寄托。
裴河宴心头小小的撼动了一下,大手也跟着一路下滑落在温棠的小脸儿上摩挲着。
“乖。”
他轻轻诱哄一声。
温棠抚上他的手背:“还是我来吧。”
“我们陆家人的事,我们陆家人自己解决。”她眼中带着弥留:“至于您和陆家之间的恩怨,等我解决了我与陆家人之间仇恨,再出手也不迟。”
“所以,窃取机密的事交由我来做,您就别跟着插手了。”温棠说的毅然决然,眼中带着依依不舍。
她要承担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一是对陆明昊的信任,二是铤而走险。
“温棠。”裴河宴收回胳膊,面色一凛,转过身去说话的口吻也跟着加重了不少:“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很明显,他生气了。
温棠绕到他面前来:“不是。”
她从来没有忤逆过这个男人。
裴河宴垂眸,目光不轻不重的瞥了她一眼。
没开口,温棠垂下脑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好吧。”
裴河宴决定好了,她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