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万魔女帝泛起一丝冷笑，从皇后那急迫慌张的神情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不是东方无缺的女儿，是你和其他男人所生的吧。”
皇后花容失色，而一旁的东方婉则是直接呆滞，一脸惊愕的看向了自己的母亲。
“母后，这是真的吗？”
“父皇......难道真不是我的父亲吗？”
皇后神情复杂，一时间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可事已至此，皇后也觉得再想隐瞒也隐瞒不住了，况且东方婉毕竟是那个男人的女儿。
她早晚也要知道这一切。
“婉儿，你的确......不是你父皇的亲生女儿。”
听到自己母后亲口说出了这句话，东方婉顿觉脑瓜子一懵，好似五雷轰顶。
心神都恍惚了。
而万魔女帝和万魔圣女则是面面相觑。
颇有一种既视感。
东方婉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眼眶迅速泛红，整个人摇摇欲坠，似乎已经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陡然间，东方婉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婉儿，是为娘对不起你，应该早些告诉你这些的。”
皇后同样眼眶泛红，轻轻抚摸着东方婉的后背安抚道。
东方婉只是哭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而此时万魔女帝的一句话，又让这对母女陷入了震惊之中。
“师妹，我和你一样，都为那个男人生下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