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意识到不妙了，半晌之后，这些纷乱的文字重新组合，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样。
再一看，之前的那四个选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只是写轮眼升级的那一项，变得极为暗淡，似乎是不可选择的状态。
这种情况，李维还是第一次遇到。
“万法之书升级技能，还会失败的？但这又是为什么？”
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种情况，实在是没见过。
他第一个念头是，是不是自己本身的实力，还没达到写轮眼升级的要求？但是，按照他过去的经验来看的话，如果本身实力不足，没达到某个技能升级的要求的话，那么在解封书页的时候，这个能力干脆就不会出现。只有本身的实力合格达标，达到了最基本的承载能力的地步之后，这个能力才会有几率在书页解封的时候被刷出来。
那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了：写轮眼已经提升到顶，就算是万法之书，也是拿这个技能没办法，升无可升了。
按理讲，写轮眼再往上，应当是轮回眼才是……
“不对，轮回眼按照原著的设定，应当是所谓的六道之力与写轮眼的结合体，也就是所谓的阴之力和阳之力的结合，才能够得到的瞳术……那按这个意思来说，我是不是还得弄到所谓的阳之力？”
“但是……万法之书解封了这么多书页，都从来没有见到过啊！莫非，要纯靠脸去刷？”
这事情就很纠结了。
想了半天，不得其解，他反而还得出了另外一个不太好的结论。
恶魔左手的等级，也已经提升到了‘最终魔人’的阶段了。尽管，他并不知道恶魔左手应有的极限应该是什么，但是看看那个呼唤‘阿瑞佩斯坦’的力量的技能，在万法之书中的名字里，有‘最终’二字。搞不好，‘最终魔人’，可能也是恶魔左手的极限。
这岂不是就代表着，他所依赖的两大核心力量，都已经到头了？
之前，李维还在想，自己未来的概念之路该要怎么走。尽管，当时他心里就有一些危机感，但心里多少还存有一些侥幸，觉得恶魔左手和写轮眼再各自进一步的话，他应该也能够获取概念层次的力量。
但这种投机的想法，如今已经破灭了。
两大核心技能都升无再升的话，他依靠万法之书直接达到真正的概念层次已经变得不太现实除非他人品爆棚，能一下通过解封书页获得所谓的‘阳之力’，开启轮回眼，还有一些希望。
想到这里，他又考虑到一个可能：是不是自己本体的实力不够，万法之书判断他无法承载轮回眼这种可能超过了概念层次的力量，所以才无法开出‘阳之力’的？
那怎么办？难道只能按部就班的，把自己的‘永恒’要素，修炼到概念层次？
这可是一条艰难困苦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