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沉思中醒来，发现楚灵的眼波一直在自己身上流转，笑了笑：“多谢。”
“先前得到的鱼龙乾坤变难道不是真正的秘笈？”楚灵疑惑的道：“练错了吗？”
自己明明精进更快。
但未必说精进更快就是真正的秘笈，有可能是走上邪路了，因为往往邪功前期精进极速。
法空摇头：“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
“那就是有可能喽。”楚灵蹙起黛眉道：“我不会走火入魔吧？”
法空失笑。
楚灵哼一声道：“再帮我瞧瞧嘛。”
法空双眼忽然变得深邃，片刻后点点头：“无妨的，你没走火入魔。”
楚灵好奇的道：“又有什么波折？”
法空笑而不语。
楚灵嗔道：“真是恨人，你问我的，我全都说出来了，我问你的，你却不说！”
法空道：“时机不成熟，不能说。”
“走啦！”楚灵不满的瞪他一眼，一扭细腰，轻盈而去。
法空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收回目光之后，继续思索推衍这十二幅图。
但这十二幅图确实看不出玄妙，平平无奇，再没有奇异的感应。
他最终想到一法，观想游鱼。
他对这个极为擅长，从前的时候每天都要花大量时间来观赏药谷湖中的鱼儿。
药谷湖中的鱼儿灵性过人，远胜过一般的游鱼，他想象自己化为一条灵鱼，做第一幅图的姿势。
刚开始时，并没什么感觉。
但他隐隐感觉，这是一条正确的路，于是继续观想，继续想象，把自己彻底当成一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