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之无辜:“兄长就是个俗人,喜欢钱。”
谢晦:“……”无言以对。
顾庭在旁边终于忍不住朗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于是换来了两人看弱智一般的眼神,顾公子于是笑不出来了。
萧韫之接着道:“既然你入朝了,日后也多为北境的军饷操操心,明面上就不必露出来了,免得陛下疑心过重,哼!户部那帮老头子,不是饭桶就是老狐狸,北方战火纷飞,他们倒一个个闲得在家嗑瓜子。”
因为他的怒气,捏在手里的酒杯震了震,些许酒水洒了出来。
谢晦垂眸道:“我知道,大哥放心。”
萧韫之笑了笑,“尽力而为便好,如今你才刚刚入朝,也不必操之过急。”
谢晦不语。
言罢,萧韫之脸色又沉了下来,再不见一丝少年意气风发,神色讥诮:“此番回京,还有些事情要办,这朝廷柱石没几根,蛀虫倒是不少,北丘国的援军还在增加呢,东澜边境岌岌可危,这帮人便已经已想要搜刮利益了。”
谢晦冷笑一声:“他们一贯如此,父亲和大哥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萧韫之神色凝肃:“东方敬这段时间可还有异动。”
谢晦皱眉:“这段时日,未见异动,他似乎有意靠向铭王那边。”
“废物一个。”萧韫之道,“太子母族势大,自然看不上东方敬,罢了,如今他已无可能,不过前期也凝聚了些力量,偶尔注意些,若是再有异动,便直接废了他。”
谢晦点头不语。
萧韫之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谢晦:“这上边的人,你瞧瞧,太子的人,还是铭王的人,让他们自个解决掉,朝中的废物够多了,也该清理清理过个大年。”
没理会萧韫之后面这句话,谢晦看了看,皱眉道:“大哥的意思是,让太子和铭王各自将对方的人拉下马。”
萧韫之笑了一声:“这两人现在斗得这般凶,他们会非常乐意修理修理对方。”
谢晦点头,将那份名单看过之后,手心一揉,纸张便变成粉末掉在了地上:“我知道该怎么做。”
夜间。
京城郊外,国寺大悲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