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不要去一趟长安,到那也就两天的路程。”
陈衍捧着手中地图,开始一顿瞎指挥。
马车中,就属戏志才说话最没分量了,陈衍再指挥下去,他们何时才能到洛阳。
便只能将求助目光,转向一旁被好些木箱挤在角落里的荀彧身上,“文若,他这再随地乱捡东西,就算是两辆马车,都不够他装啊!”
“啊!有,有吗?”陈衍挠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一路虽然有时会露宿在外,但是每次开挖,不都是他自己在动手。
“就装了点石头,以及各地粟米和小麦的种子,到洛阳衍会让人转送回去,就算遇上打劫,这车人家也看不上,放宽心!”
戏志才就感觉陈衍这话非常不妙,等他自己一开口,想怼回去时,意思上就更不对劲了。
冷哼一声,开始自己预言,“信你才有鬼,这可是满满当当的一辆马车,忠把这一路的吉凶,都给占卜好了,前方必定破财。”
陈衍也不退让,该心疼明明是他,“谁要信你那鬼玄学,科学点不好吗?这一车破费肯定不是你们的财。”
“荀公子天快黑了。”车夫的话极为配合在车外响起。
陈衍撩开车帘,额头上就接触点点冰凉湿冷,赶忙缩回脑袋,“好像下雨了。”
并打开天气预测,下到后半夜雨就停了。
荀彧看了看窗外附近的地势情况后,才开口道:“前面可有人家,看看是否能借宿一宿。”
“能看见一些灯火,前面不远处应该有人住。”
“那便先过去看看。”
既然是要借宿,陈衍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起一些材料,不过手肘戳了戳戏志才,“哎!你那个卦象后面怎么说?”
“逢凶化吉,不过卦象指示有贵人相助。”
停下手中的动作,陈衍自己细细一品,觉得情况不太对。
几人下了马车后,荀彧正在同屋主交涉,然而雨越下越大,实在没想再继续赶路。
一张国字脸留着络腮胡,配合拧着的八字眉,与那丝故显亲和,实在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