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感觉他头开始有些昏沉，也疼的厉害，就像有人拿锤子使劲敲打一般，整个人像置身于火炉之中一样，火烧火烧的。闻言不禁点了点头，却是没力气再开口说话了。
“你看，我没记错，小迟都说是的呢，你说，给我终身、免不免费？”说完，低头又饮了一杯。
“姑奶奶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要小的做得到的，都任凭您吩咐，小的绝无二话！”郝玖看着略显醉态的某人，勾唇笑道。他家是开酒馆的，可不是玩什么过家家游戏的地方。
“好！够讲义气！你这个小弟，我认下了。以后你就跟着我混，我保证，有我一口吃的，也少不了你的那一份。跟着我，你，不会后悔的！”顿了顿又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老大我——叫做裴、萱！记住了没有？”
“老大，小的记住了。”他笑的更是开怀，就连全身的不适都似减轻了许多，没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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