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什么啊?我这不是挺好的么?”乔以沫转一圈,“没事了没事了,舅舅,我还没有吃饱呢!”
“不是,能不能别想着吃啊!真的一点头晕发冷的感觉么?”流鸢问。
“没有啊!难道希望我有啊?”乔以沫问,“对了,还有啊,我在里面有事,居然感应不到?要不然我哪里会被泼水啊?”
“在里面为什么不叫啊?”
“他捂着我的嘴,我怎么叫啊?力气还那么大。”乔以沫说。
流鸢没话说,这事确实不是乔以沫的问题。
哪里会想到那个周朝居然扮成女人进女厕啊!
最后乔以沫没事,沈棣就带着她继续去吃了。
看她的样子确实是没有吃饱的。
重新叫了菜,吃了个饱,才满意。
乔以沫擦了擦嘴,“啊,吃得好撑。”
“好吃下次再请吃。这搞得好像墨慎九不带出来吃似的。”
“又不是不知道他,有洁癖,不怎么喜欢出来吃。而且外面的吃的都不合他胃口,所以我一般也不会出来吃的。再加上,我的那几个朋友,部怀孕,说,我一个人出来吃就没意思了。”乔以沫说。
“说的这么可怜。”沈棣说。“一个人出来吃怎么就没意思了?有自己喜欢吃的美食不就可以了。”
“舅舅不懂。不是,们男人都不懂。”乔以沫加了句。
沈棣笑了下,看着乔以沫,问,“确定身体没有不舒服的?”
“当然没有。”
“我看流鸢特别紧张。”沈棣说。
他是没有见识过乔以沫生病的样子,他只知道墨慎九不允许她穿透风的裙子。
“他是大惊小怪。”乔以沫说。
“发烧怎么个降不下温?”沈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