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宁说完这话之后,自己倒是有一瞬间的怔忡,似乎这个答案有点儿太快了一些。
赵臻眉眼却是舒展开了,“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便拉住了宋锦宁的手。
宋锦宁吓了一跳,连忙要将手收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件东西。
“这是什么?!”
“信物。”
“信……信物?”
宋锦宁看着那一串佛珠,不由皱起来眉,当下便想要还给他,“这就不必了吧!”
这串佛珠宋锦宁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对于赵臻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是单看材质以及这手串的年岁感,她便觉得这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赵臻却不肯再收回去,“既然送出去了,就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你带着吧!毕竟你已经多次不愿意相信我了,我留一个信物给你,你也好放心一些。”
他说着指了指宋锦宁的手腕,“这东西,比我上次给你的玉佩有用多了,但……也只限于在皇兄那里的用处。”
这么说就更要紧了。
宋锦宁蹙眉看着他,“你是指……”
“关键时候,可以免你一死。”
这不就是免死金牌的意思?
宋锦宁瞬间觉得手腕上的东西烫得慌,想要直接扔给他,却发现对面的人已经转身走了。
宋锦宁喊了他两句,不见回应,又不敢太大的声音,引起旁人的注意,因而只好又将那手串收回了袖子里。
左右看了一会儿,既然已经知道了祖母和家里的消息,自然也就没有再去找娘娘的必要了。
下午没有武艺课,宋锦宁便揣着那沉甸甸的手串回了玲珑阁。
“姑娘,”素鸢往学堂去接她,才知道她请了假,宫里又不能到处乱走,正着急得不行,见着她回来长松了一口气,“您去哪儿了?奴婢遍寻你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