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莫要如此唤她了。”
哪知,换来焕尘一句训语。
芸夭眨巴着眼睛,目光流转,云筑看着,她的视线总是锁定焕尘君。他似乎明白了,袖中手掐紧,面上还要维持笑容,太过煎熬。
想想他奔波、筹谋,皆是为她,原先他们也算亲密,可自从她偶见焕尘一面,着了魔似的追逐其后,甚至将自己闹成了六界的笑话,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
恨意愈浓,云筑都忘了答应,扭身便走。
天界,紫霄殿,碍于焕尘君的身份,帝君自然不会在刑殿见他。
不仅如此,还摒退左右,只他们二人。
“焕尘君,扰你清修,我与天界甚是羞愧,可下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得不重视。”
帝君轻叹。
“灵冢是云筑所为,但本君暂无凭据,只知青玉为引。恶魇之事,恕本君私心,不便多言。”
他并非对帝君已无信任,明知实言相告也无济于事,还可能让芸夭知道内情。
若是以前还好,几句绝情话,她定不会太执著,眼下已因自己疏忽,有了夫妻之实,他不能让她担惊受怕。
另外,他也改变了主意,就算是为芸夭,也要努力求生。
“云筑?!”
果然,帝君十分诧异,有些质疑。
“但御灵师之祸,不正是天界想要的结果吗?”
天界早就将灵物与御灵师摒弃在六界之外,又是凡人杀的,天界就有理由袖手旁观。焕尘君是对帝君有些失望,若不然,祸事初起,他差人只救灵物不伤人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