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整理军装，强打精神。
难不成还有老六藏着，准备背刺我们海军装备采购研发部？
顾明上台领奖时，陆慎为已经坐在了海军预留的空位上。
“部长，您快看，那个陆董又换座位了，这次是海军预留的。”
“海陆空的装备都有巨龙钢铁集团研发的影子？陆慎为越来越不简单了。”钱家凤思忖道。
二等奖对于顾明而言没太大吸引力，他追逐的只有一等奖。
手捧奖牌，顾明强扭出一个笑容。
台下的微表情分析“大师”立刻捕捉了这一细节，纷纷开始脑补。
“海军得了二等奖似乎不太高兴。”
“去年大奖就没拿到，听说今年信心很足来领奖，你没看局座都出面了吗？”
“好像还真是，海军方面大佬好几个都在，四号居然也来了。”
“所以说海军拿个二等奖似乎分量不太够，估计错判形势了。”
“别人家得个二等奖都要敲锣打鼓庆祝，可人家海军是真富，二等奖居然还看不上。”
顾明略带失望回到座位，陈光罕见地没怼他。
“耷拉个脸给谁看？要不我拿四个三等奖换你一个二等奖。”
“你……罢了，明年继续努力，我还不信了，拿不到一等奖！”
顾明吐出一口浊气，转而看向杨成功：“老杨，你们整的什么项目？一等奖？”
“嘿嘿，这还不是没到最后揭晓的时候吗？”杨成功坦然道。
“海陆空可都没得第一，你总不能告诉我你们两炮也没活儿吧？让战支拿头奖？”
“怎么可能呢，战支的炊事车和我们的项目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真有那么神？也没见你们亮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