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换了一下位置,他问:“为什么?”

    步轻歌道:“我有我该做的事情。”

    景明吻着她的眼睛:“什么事我都可以去为你办。”

    步轻歌道:“暗室里的花儿鸟儿都会死的,我若真的柔弱顺从,成了你的傀儡,景明,你不会喜欢的。”

    步轻歌按着他的心脏:“不要让我真的恨你。”

    这是她所能说出的,最和缓的话了。

    景明沉默道:“我不愿意。”

    步轻歌就这么看着他。

    景明斟酌道:“轻歌,我一天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其余的,真的不可以。”

    他说:“你不看着我,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步轻歌问:“你觉得我会在乎什么吗?”

    她什么也不在乎,景明根本没有东西可以拿来要挟她。

    “那就在乎我吧,”景明抽掉她欲坠不坠的发簪,“轻歌,如果你没有在乎的,那就在乎我吧。”

    步轻歌被他的言辞气笑了:“你这是诡辩。”

    景明也笑道:“轻歌,我说过我口才不错的,你要试试吗?”

    能让一个死洁癖做到这一步,步轻歌觉得他以后就算不爱自己了,也堪称是一段黑历史了。

    步轻歌问:“你不回宴会了?”

    景明“嗯”了一声。

    他往外呼喝了一声,就有人飞身落到马上,然后驾着马车而去。

    景明道:“到了如今这个程度,我的官职已经是封无可封,赏赐已经是加无可加,皇帝只有除掉我这一条路。”

    步轻歌问:“你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