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他们怎么了?”说起来自从那天后凤儿就在府里没出过门,都快忘了孙楚然的事了。

    “前几日他们二人和离了。”

    “和离?”凤儿有些意想不到:“因为中秋宫宴的事吗?可当时侯爷不是说相信她吗?”

    江婉摇了摇头:“我前几日进宫陪娴嫔娘娘小坐了会儿,听她说起的,她说侯爷老实但可不傻,恐怕早就有所察觉了。”

    “那为什么现在才和离?还一点都不追究?”

    “侯爷是夫妻一场不想把她逼到绝路,甚至都不是休妻而是和离,也是为了孩子的名声。”

    “侯爷人也太好了,这样她还不珍惜,迟早会后悔的。”凤儿无语的摇了摇头,难不成真以为齐越会是什么好归宿?

    “谁说不是呢,糊涂人一个罢了。”

    凤儿这才懂得当初殿下为什么说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侯爷是个正常男人,就算表面为了孩子忍下了,也终究不会接纳一个红杏出墙的妻子。

    只要孙楚然一被休,也就保住个表面名声,背地里大家一定会认为跟中秋宫宴的事有关,等于间接坐实了两人有私情的事。

    “那小世子怎么办?”萧玉安虽然憨了点,但本性是随了侯爷的。

    沈年景吃了颗葡萄:“他能怎么办?我还特意去侯府看望过,虽然是有点想他娘,但可没人成天逼着他念书,还管他贬低他了,过个几天就没什么事了。”

    到了晚上沈作父子俩也回来了,刚下马车的沈作看见外孙女迎接自己,一天的烦累都没了:“你可倒好,半个月不知道来看外公。”

    凤儿讨好的笑:“是爹爹不放心我出门嘛,外公好像气色又变好了。”

    沈作牵着外孙女的手进门:“是,那些老头子羡慕坏了,都想跟你买药呢。”

    倒是沈墨言,除了摸了摸外甥女的头,眉头紧皱一脸的严肃。

    凤儿好奇道:“大舅舅怎么了?”

    沈墨言扯了扯唇:“嗯,遇到个案子罢了,不要紧。”

    “还有能难倒大舅舅的案子呀?能不能给我讲讲?”

    “没事,舅舅会解决的,你刚回家,好好吃饭,岳母可捎来不少你喜欢吃的。”

    凤儿在沈家和在将军府的生活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不过沈家确实热闹些,一家人说说笑笑的吃了晚饭,凤儿就回屋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