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抿了抿薄唇。
这是墨连城的女人。
他问:“做噩梦了?”
云初初用力点头。
耳朵紧贴着他心脏的位置,听着里面传来稳健有力的心跳,借此来缓解她的害怕和无助。
“别怕。”凉薄低沉浑厚的嗓音温醇如酒,跟墨连城非常相似,“梦都是反的。”
云初初用力摇头,抱着他的手也更加收紧。
这种时候,无论谁说什么都没有用。
只有大叔宽厚温暖的胸膛,才能给予她安全感。
过了好一会,云初初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大叔,你去哪里了?”云初初嘟着嘴不撒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梦到你浑身是血的消失了。”
凉薄瞳孔微缩,“都说了梦是反的。”
他僵在半空中的手按在云初初的肩膀上,想将她推开,语气有点笨拙的安慰,“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云初初却死抱着他不撒手。
同时,凉薄感觉到脚上多了重量。
云初初的两只脚,不知道什么时候踩到了他的脚面上。
“地上好冰。”云初初小声抱怨。
刚才她起得太急,都忘记了穿鞋。
凉薄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再次用力,“还不快穿上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