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身躯被压在地面上起不来,我腾出一只手按住大黑的脑袋,极为轻松就将它制伏在了地上
“我说你在搞什么鬼?”
“见到我不欢迎,跑什么?搞什么名堂?”
“我好不容易打到这里出来之后居然还要应付你这个傻鸟。”
“嘎嘎......嘎嘎....”大黑在我手下疯狂摇着头,用没有舌头的嘴巴嘎嘎乱叫。
“我说过我不懂鸟语,再说你这四不像的也不是鸟语,别瞎叫了难听死了。”
一树枝敲到大黑的脑袋上,大黑当即就懵懵趴在地上不敢有一点妄动。
制伏大黑后我将目光放在大黑的背上,那个由红线编制而成的胎盘。
红鸾并未醒来还在那红线胎盘中进行着缓慢地成长。
再观红线胎盘,红线胎盘依旧维持自己独特的呼吸膨胀节奏。
胎盘大小比起我进去时大了那么一点,完全没法与红线胎盘刚编织成时的成长速度相比。
“居然没有醒来,这次我可真成带娃的了。”盘腿坐到大黑的背上,我疲倦的用双臂撑着身子后仰。
可能是之前善用红鸾,习惯让红鸾出手的缘故,这次森罗炼狱之行完全是反过来的。
刚开始还好,到后面就不对劲了。
红鸾被红线胎盘包裹进入成长,而我则想办法破开森罗炼狱,
落入最深处的第十八层,一层层的逆伐而上逐个击破,
见证世人的苦难,绝望,亲眼见到世间最丑恶。
脏活累活都让我干了,红鸾倒安逸的在睡大觉。
不过也没办法,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红鸾吃下的鬼母泪是我给的。
等同是我让红鸾陷入沉睡的。
我习惯性的看向自己的双手,包裹住我魂体的那层血肉在逆伐而上击穿地狱时渐渐被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