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出生在东北,后来因为家族变故才到了南方,我们寻思着或许佛爷是思乡心切也说不准,这才带他回老家看一看。
可佛爷如今口不能语,神智恍惚,我们也不知道他家的具体方位。贝勒爷,你对东北熟识,博文广知,不知可曾听过东北张家?”
南卿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明摆着将话题往张家的具体地址上引,可贝勒爷却是一头雾水,张姓是大姓,在东北姓张的名门望族可不在少数。
贝勒爷:“南卿姑娘可否说的更具体些?”
南卿:“我们也知之甚少,只知其家族神秘非常,分外庞大,且佛爷的身上有家族印记,是穷奇纹身。”
贝勒爷一听更是震惊非常!
贝勒爷:“穷奇?!你确定是穷奇?穷奇可是凶物,更是邪物,一般家族都忌讳着呢!怎么会有家族用这样的标识?”
南卿并不意外贝勒爷会是这个反应,只是在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的扫过副官,彼时副官双眉紧皱,倒像是藏着心事的。
也不知道他对于张家了解多少,是一知半解,还是有些秘密不足于外人道?
真是好奇啊!
南卿回神,重新对上贝勒爷的视线。
南卿:“是血红色的穷奇纹身,不知贝勒爷可有什么线索?”
贝勒爷摩挲着手上的扳指,口中喃喃了几句张家,穷奇云云,而后重新开口道:
贝勒爷:“暂时还未能确定,这样吧,你们先在我这里安顿下来,我还需亲自去打探一番,等有了准信,我再来通知你们。”
南卿:“那就多谢贝勒爷了。”
贝勒爷:“不打紧,来人!备轿。”
话音落,贝勒爷雷厉风行的再次出府,南卿与八爷,副官也在府中歇下。这佛爷家底甚难估量,不会被人这么快翻出来,所以他们还有时间可以喘口气。
而另一边的长沙城中,局势紧张,并没有比他们这边好多少。
尤其是火车站处,尹新月带着一帮人守在火车站中,她早就打听到了佛爷身患怪病一事,自然也得到了他们将前往东北的消息。
只能说尹家的确有点东西,对于这种私密,他们居然都查到了。
可他们千算万算,最终还是算漏了一个江耀。所以任凭尹新月在火车站千等万等也是绝对等不到佛爷他们一行人的,她讪讪而归,又因不甘心在火车站中留下了人手随时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