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飞飞姑娘的事情……”郎中神秘道。
“飞飞姑娘?”阿隽就着月光看向郎中,郎中斗笠下的下巴上面似乎也蕴含着神秘的意味。
“你就不好奇飞飞姑娘的模样吗?”郎中问道。
“我自然好奇。”阿隽回答道。
“飞飞姑娘虽然貌美,但是比她貌美的倒也不少,你可知为何飞飞姑娘会在众多佳丽当中脱颖而出?”郎中问道。
“这个我如何知晓?我还从未见过飞飞姑娘。”阿隽说道。
“这一切只因为飞飞姑娘怀有奇香,这香味能让人忘却烦恼,只觉得飞飞姑娘的闺阁之中,就是乐到极致的天上人间。”郎中叹道。
“竟是如此让人难以忘怀?”阿隽向往道。
“不过一次,终身难忘。”郎中肯定道。
“那该往何处去寻找飞飞姑娘?”阿隽问道。
“你可知城南有一处庵堂?”郎中问道。
“似是听人提起过,但那地方的姑子素来只知念经礼佛,竟是半分情趣也没有。”阿隽不耐道。
“飞飞姑娘,如今就在城南庵堂之中。”郎中低声道。
听到这话,阿隽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他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想到这里,阿隽不禁笑了起来,待他回神之后,身旁哪里还有郎中的身影?
瞧见郎中失踪,阿隽倒也见怪不怪了,毕竟有莫名失踪的那两人在前,若是郎中好好跟他告别而去,只怕他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住。
所以,眼见郎中离去,阿隽不急不缓,他甚至还回身看了会儿夜晚的流淌不息的锦江。
凉风习习,江水绵绵,不知从何而起,又不知会流落何处?阿隽并不关心这个问题,他如今最为关切的问题是,为何天还未亮?
天总会亮,三更之后是四更,鸡鸣之时是五更。
五更的梆子敲响之际,阿隽已经守在了城门口。
清晨的凉风,伴着渐渐漫出天边的朝霞,带来了一天之际在于晨的清晨时光。
阿隽眯着眼睛看向天边,满脑子都是飞飞姑娘曼妙婀娜的身影,还有她身上那绝无仅有的香味,只等到六百下城门鼓敲响之际,阿隽还沉浸在对飞飞姑娘的幻想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