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纤云满眼狼狈与无措,他苦读多年,碰到的都是知事理的读书人,偶尔遇到的也是文雅的大家闺秀。
何时见过这种一言不合就迫害别人的恶徒。
尤其是要他在新婚妻子面前脱下衣服,难道要他赤身裸体的受辱吗?
莫纤云从她眼中直白地看到恶意,视他如玩物般亵玩的乐趣,和那些斗鸡的公子哥没什么区别。
他身体颤抖,撑起身体,头发柔顺地散落在肩膀,仰起的眼眸水润微红,透露着不屈。
“你杀了我吧,我宁死也不接受你的侮辱践踏。”他仰起脖颈,巴掌印在白净的脸上格外显眼,已经肿了起来。
莫纤云伤感地看着苏怡,“娘子——对不起,若有良人,还望你再续良缘。”
苏怡捂着嘴哽咽地哭了起来,小声地喊着莫纤云的名字。
柳半夏无趣的嗞了一声,在她面前演什么苦情戏,她看上去像是怜花惜玉的人吗?
她大步向前,扯住莫纤云的衣领,那大红色的喜服,好撕得很,在刺耳的布匹撕裂声中,露出莫纤云瘦削的身形。
文人多柔弱,他虽然骨感,皮肤却紧致,隐隐能看到胸膛与腹部浅浅凸起的肌肉。
“不要…放开我!”莫纤云羞怒得满脸通红,气得抖动越发厉害,但他怎低过自幼习武的柳半夏?
在新婚妻子面前,硬生生被陌生人撕碎了上衣,压在冰冷的地板上,双眼因为屈辱而痛苦地流下泪水。
“娘子…别…别看…”莫纤云声音沙哑,哀求着说。
“驸马。”苏怡不知道柳半夏要做什么,她怕得厉害,没有勇气去阻止,又心痛莫纤云直咬得下唇流血。
“小公主…”柳半夏语气暧昧,“别一副痛苦的模样,你会发现乐趣的。”
柳半夏粗暴地掰过莫纤云的脸,指腹揉捻他气得嫣红的唇,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扫视,满意地笑着。
常年习武而粗糙的手掌,按在莫纤云胸膛抚摸,像砂纸似的带着轻微的痛意。
柳半夏抓住莫纤云右胸用力揉了一把,他发出始料未及的惊慌呼声。
柳半夏看向苏怡含泪的双眼,“瞧瞧,这男人还长着一对嫩粉的奶子,真是臊气。”
“小公主眼光还不错,随随便便就可以找到这样的尤物。”她像是苏怡的闺中密友,与她谈论着女儿家的事。